方柏嘉犹豫了一下:“是有一点,但……”
“什么?”
汤昼恒鼓励他接着往下说:“你仔细想想,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方柏嘉直勾勾盯着他,像花了几秒来考虑到底要不要把这样的诉求宣之于口。
最终还是很直白地说了:“我想和你上/床。”
“…………”
汤昼恒哑然了一瞬。
紧接着抬起手,反应很快地摸了摸方柏嘉的额头,好像是有比平常微微地发烫。
有一种解释,是方柏嘉在今晚的表演中受了凉,发起了低烧,倒也可以解释他为什么突然状态不好,郁郁寡欢。
但看眼下这场景,方柏嘉契合的明显是另一条。
“方柏嘉,”汤昼恒说,“你的伪感期要到了。”
方柏嘉的胸膛轻轻起伏:“哦。所以你要和我**来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唔----”
鼻尖忽然被人用了些力道地捏住,方柏嘉发出的声音顿时变成被人按住肚子的尖叫鸡。
“……哥哥!”他费了些功夫才推开汤昼恒的手,“我要是个假鼻子你就该赔我医药费了!”
汤昼恒一动不动、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道:“我是想和你说,生理期前感觉到烦躁、难过,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你的身体受到了激素的影响,导致你可能会把一些原本微小的感受放大,但其实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和困难。”
“所以,”汤昼恒垂下眼,“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我们可以一起来试着解决它。”
方柏嘉一愣。
微微张开唇,像是觉得错愕似的,低头片刻后又抬起来,嘴巴抿了抿。
仿佛酝酿了许久,也挣扎了许久。
他忽然支起身子跪在床上,重新抱住汤昼恒,带着有些发浓的鼻音说:“哥哥,如果我‘塌房’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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