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浑身湿透地被拖过来,怀里的调令却裹在油布里,半点水都没渗进去。
苏映瑶接过调令扫了眼,突然将它掷在萧煜脚边:“陛下若真要动兵,为何不调本宫的亲军?
您可知,当年先皇后中毒那晚,守在长乐宫的禁军统领,正是刘尚书的表兄?“
萧煜弯腰捡起调令的手在发抖。
他望着玉玺上那抹熟悉的朱砂印,又抬头看向墨羽寒——后者正站在苏映瑶身侧,目光温柔得像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有些秘密,总要有人主动揭开。“苏映瑶转身看向墨羽寒,月光落在她发间的凤冠上,“就像你当年替先皇后保守她并非病逝的真相,就像我重生后每一步都算准了韩贵人的破绽。“
更鼓敲过四更时,萧煜独自站在御书房窗前。
案上《河工疏浚图》被夜风吹得翻卷,露出下面半块虎符——是苏映瑶走时留下的。
月光穿透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
先皇后握着他的手断气时,指尖凉得像冰,当时他以为她是病糊涂了,可现在想来,她临终前反复念的“苏家“二字,或许不是胡话。
“陛下,“小太监捧着茶盏进来,“摄政王府送来急件,说五更鼓响时,王爷会亲自将《河工验收对比图》呈来。“
萧煜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将半块虎符攥进掌心。
虎符上的纹路硌得他生疼,却比不过心口那团翻涌的灼热——他忽然很想知道,当年那个总在御花园抄经的苏映瑶,究竟还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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