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墨羽寒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但有些事,我不能说。说了,便是天下大乱。”
他的掌心滚烫,苏映瑶却觉得冷。
她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忽然想起山洞里被铲平的痕迹——那日她去查的密道,是否也与他有关?
是夜,苏映瑶在烛下展开密奏。
泛黄的纸页上,墨迹斑驳:“……神秘幕僚墨某,于三载前献策,言苏家与逆党无涉……”她的手猛地一颤,烛火“啪”地炸开灯花。
墨羽寒?
他不是说自己是先皇义子?
可这密奏里的“墨某”,分明指的是他!
她攥着密奏冲进书房时,烛火在廊下投出细长的影子。
书架后那扇半掩的门,在月光下像张咧开的嘴。
她推开门的刹那,霉味混着墨香扑面而来——满墙的卷轴,案上的密档,最中央的画像上,女子眉目与她有七分相似,却披着明黄凤袍。
苏映瑶的指尖抚过画像边缘。
绢帛上的金线刺得她生疼,直到看见画像下方的小字:“若瑶重生,吾愿以命护之。”
墨迹未干,带着松烟墨的清苦。
她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案几上,案上的瓷瓶“哐当”落地。
“映瑶?”
墨羽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