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尾指上的银戒,色泽在深秋的夜,浸着冰凉的温度,象征着不婚主义。
如果是姜里,她会说些什么?
陈郗琮竟有些记不大清了。
记忆上了发条,他只记得去年冬天再次见面时,姜里那张冻得青白却死犟的脸。
拿了钱翻脸不认人,气得人肺疼。
哦。
她可能会说。
“冻死你活该。”
怎么又想起。
陈郗琮低头按了按眉心,摆手,只说了一句话:“照顾好岁岁。她要玩得开心。其他的……不必节外生枝。”
阿笙再次应声,看样子先生这一次是暂时不打算过去了,这“其他的”自然也包括了姜里。
只要唐今岁满意,姜里如何表现,无需干涉,也……不必特意提及或关注。
这是一种变相的纵容,也是对某种界限的无声重申。
“是,先生。”
陈郗琮哑然失笑:“你是复读机吗?”
“抱歉,先生。”阿笙。
嫌你寡淡,又寄希望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