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推开车门下去,吊儿郎当的靠在大铁门正中间,嬉笑道:“吆,小草姐,你怎么来了,盈盈不在家,恐怕要让你跑空腿了。”
周小草头发黏糊糊的贴在脸上,很油,看起来像好几天没洗漱一样。
她扑腾一声跪到地上,准备抱住周澈的腿,被周澈敏捷的躲开了。
他皱着眉,一脸险恶。
周小草怎么这么阴险狡诈,动不动就跪他,是想让他折寿吗?
“周澈,你们能不能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周小草眼睛通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周澈好心情的欣赏了一会,懒懒道:“我们怎么你了,你企图杀害盈盈,我们在学校的说服下,不也轻拿轻放了吗,人呢,要懂得知足,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周小草双手死死握紧,直至指甲陷进肉里,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周澈,我收到你们发的律师函了,十万块钱真的太多了,我的家庭条件你们也是知道的,我真的赔不出来。”
“十万块还多呀,你要是拿不出来,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法官判多少,你拿多少就是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如此针对我,而且你们请律师花费的都不止十万了,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周小草抑制不住的愤怒。
周澈冷嘲道:“做错了什么?周小草,你有空看看脑子吧,记性这么不好。”
话音落,他拨打了物业的电话,没一会,周小草就被撵了出去。
出租车已经离开,周小草狼狈的坐在别墅区外面的马路牙子上。
周澈、祈砚,郁骋都偏袒季流盈,不会帮她的。
可十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她上哪筹集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