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盈白了祈砚一眼,“你可真实诚。我饿了,你要在这里休息,还是和我一起去吃早饭。”
“自然是和盈盈一起。”
祈砚自然的搂着季流盈的腰朝外面走。
季流盈指着祈砚的手,问:“这就是你说的不要名分,只有我们彼此知道?”
“盈盈,这里没人......”
祈砚虚搂的动作直接搂实了,将季流盈面对面抱着。
他蹭了蹭她鼻尖,情不自禁在她红唇上轻啄一下。
“我想和盈盈单独待在一起,我们点外卖,好不好?”
“你说呢?”
两人还是去了餐厅。
餐后,祈砚送季流盈回家。
坐上车,季流盈问:“阿砚,律师那边跟进的怎么样了,周小草在医院还是在哪?”
“还在医院,警察和律师都在,她伤的很重,全身粉碎性骨折,没办法移动。”
自作孽不可活。
季流盈笑了笑,继续道:“会因为她受伤重就对她从轻处罚吗?”
祈砚摇头:“大概率不会,就算会,我们也让她不会。”
医院
周小草做完手术就一直昏迷,直到早上才悠悠转醒,入目便是惨白的墙壁。
她试图移动身体,却发现哪哪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