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闻歌也没往心里去,就问他:“你想睡觉了是吗?我给你解吧?”
南宫耀咂吧一下嘴,瘫手歪坐着,随意看了他一眼,轻飘地说:“你来吧。”
等将一件外衣扒拉下来,金闻歌原本想着再脱一件衣服裤子什么的他也许能舒服些,刚要上手,还没摸到呢,他就感到有股力道推着他的腿,促使着他一并退回了手,慢慢向后挪了几步。
南宫耀散漫着不甚爽朗的视线,挑着眉问道:“你谁啊?不知道我是翟月的吗?胆子真大。”
金闻歌叹了口气,手垂在原地,原来芜草锦的话是有道理的。
“那行,那你先这样,你后面你自己脱,我还是去门外把门栓上吧。”说罢他便急冲冲地逃了出去。
门刚关上,他本意打算出去透口气,不过看到隔壁几位大汉正坐在一起,吃完了午饭还在闲聊着天,想了想还是找了个位子坐下了。
“呦,”他刚坐下,有个抖落手里瓜子壳的大汉挑眉问他:“金屋藏娇呢是吧?昨儿不是你在一楼睡吗,今儿又换了?”
金闻歌没闲工夫理他,调了个能一眼看到门口的位子,撑着脑袋无聊地坐着。
大汉们不一会儿就都出门了,他才起身往楼上去,等到了二楼,发现孩子也在睡着,怪不得觉得今天格外安静,他思考了几秒,自己也回屋睡去了。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看着屋外金灿灿的光芒斜照在窗户上,他暗叫一声不妙,奔着跑到隔壁,拍了拍海贝贝的脸,把他拍醒了以后,抱着他就往楼下跑。
等打开了一楼的门放了人出来的时候,南宫耀的视线好像渗了毒般,质问他:“你敢关我?”
“那个,抱歉,”金闻歌一时有些解释不清,只举了孩子说:“今日旅馆的人似乎都被下了安魂药一类的都才刚醒。”
“啊?”
正瞧着老板娘抱着孩子也打一个房间出来,几人互相看着对方,南宫耀便问道:“今日孩子饭食是老板娘亲自掌勺的吗?”
她揉了揉头说:“是,但是也不知怎么的,睡到现在脑袋还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