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真出了,是恶名是好名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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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尘收到儿子取得县试案首的事已经是在五月初。
季母高兴地连声说要去多烧几柱香,家里几个下人也高兴的不得了,颇有些有荣与焉的感觉。
季尘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只是他想到还有俩月才能见到钟宁又不免失落起来。
不过儿子能取得案首总是件高兴的事,他提笔写下对儿子的祝福与鼓励,后面一条条认真回复钟宁的信,写完这些以后已经用了三页纸。
正欲分享近日发生的事,外面王成进来通传:
“主子,有客人来访,说是宰相府的三公子。”
季尘放下笔:
“知道了,把人带到这儿吧。”
人来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晚些。
宰相不是那样耳目不灵敏的人,估计是有意压了消息。
只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季尘!”
程时章人未到声先来,他用力挥开书房前用草珠子串的珠帘,房间里立马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草木香味。
“你有什么针对我来,你在陛下面前给我爹上眼药算什么本事?”
程时章实在是后知后觉,最近在翰林院那些曾经对自己点头哈腰的上级如今都来使唤他,一个两个还都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