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脸上怒气未消。
这景德镇的民兵实在是扫了他的兴头。
稍稍思索,童贯对麾下七个节度使道:“
“你等将来攻打张文远的老巢,自然需从景德镇过兵。届时记得莫要与那些百姓客气!”
童贯的言语冰冷。七节度都是心中咯噔一声。这年头大军过境,对于当地百姓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而童贯此言的意思,就是让七个节度使故意纵容手下兵丁。在过景德镇时,能杀就杀,能抢就抢。
他此言一出,景德镇在此战之后,只怕人口将十不存一。
童贯脸带阴狠微笑。
想到景德镇那群乱民日后的下场与后悔,童贯才稍稍觉得出了口气。
又让手下斟了壶酒,端起酒碗对众节度使笑道:“王文德的能力我是信任的,想来此时他已攻下景德镇了。”
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凑趣道:“王节度此时定然已在景德镇中痛击那张文远手下的党羽。此时那些个乱民只怕已是悔不当初。”
“张文远的人马怎么是我官军的对手?”
“一群梁山土贼还妄想对抗天兵,真是不知死活。”
话刚出口,就见又一个军中虞侯匆匆忙忙跑到帐前,犹豫着不敢进帐。
童贯皱眉,心中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妙:“又出了什么事情?”
那虞侯战战兢兢走入帐中,双膝跪下道:“景德镇传来消息,王节度的人马遇上张文远的援军。王节度……已是殉国了!”
“什么!”此言一出,帐中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童贯的酒杯掉在地上。
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连忙道:“细细说来!”
那虞侯道:“具体消息还不知晓,只是听闻前方乱得很。只是听闻节度使王文德在冲阵之中被斩杀,兵马都被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