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保的喉咙突然发紧,她别过头眨了眨眼,再转回来时笑容灿烂:"好了,再说下去我要哭,
"学会就好,丑话说在前头,该有的冷漠还是会有的。
"洛保嘴角噙着笑,指尖无意识地叩击讲台,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到了晚上后,
"洛保!3点49了!给我去睡觉!"陈晏梨风风火火撞开示教室的门,
白大褂下摆还沾着手术室的消毒水味。她抄起洛保搁在讲台边的保温杯,作势要往她手里塞。
洛保猛地抬头,瞳孔在骤然收缩间泛起细微的震颤,
她机械地摸出手机,冷白的屏幕光映得眼底一片茫然:"三......三点?
"喉间溢出的音节
宋阳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又不安地瞥向神情恍惚的师姐:
"师姐,现在确实是凌晨三点,您讲完课都快两小时了,你不是让我们过来加班吗?......"
他话音未落,就见洛保突然踉跄着扶住讲台,白大褂下隐约渗出的血迹洇湿了绷带边缘。
林小满慌忙上前搀扶:
"师姐您脸色好差!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她的惊呼惊动了走廊里值班的护士,白炽灯骤然亮起的瞬间,洛保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指节捏得屏幕边缘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把排班表给我,你们先回去吧"洛保突然松开手,后背重重抵上冰凉的投影幕布,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她想起早上踏进医院时紫藤花的香气,想起查房时阿兹海默症老人布满皱纹的手,可这些记忆像蒙着毛玻璃,怎么都抓不住实感。
"师姐您真的没事吗?"宋阳将排班表递过去时,触到她掌心异常的温度——烫得惊人,却又泛着冷汗的黏腻。
陈晏梨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指尖精准地按在脉搏上。感受到那紊乱如擂鼓的跳动,她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洛保,跟我去做检查。"
洛保抽回手“晏梨,没事,可能没休息好。现在就回去睡,说完便走
这画面刺得她闭上眼,再睁眼时只剩凌晨三点寂静的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