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保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扬起,没有丝毫拒绝,反而闭上眼,细细感受这份温柔与深情。毛利兰的吻带着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又像是要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担心、害怕都通过这个吻传递出去。
良久,两人才分开,毛利兰的脸颊泛起红晕,呼吸还有些急促。她将头埋在洛保的颈窝,闷闷地说:“以后别再让我这么担心了,你要是出事,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洛保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宠溺:“好,我答应你。我还要一直陪着你,看着我们一起慢慢变老呢。”
休息室里,电话又断断续续地响起几次,都是实习生们遇到问题前来请教。洛保一边耐心地解答,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毛利兰的长发。毛利兰安静地靠在她身边,听着她条理清晰地分析病情、给出建议,心里既心疼又骄傲。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给整个休息室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毛利兰起身整理了一下洛保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声说:“你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热一下汤,凉了喝对胃不好。”
洛保拉住她的手,不肯松开,笑着说:“有你在真好。等我完全好了,带你去吃大餐,好好补偿这段时间让你担心受怕。”
毛利兰笑着点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她提着保温桶走出休息室,脚步轻快了许多,因为她知道,
伤痛中的坚守与意外重逢
“不是要换药吗?换吧!但你能不能打一下麻醉,我怕疼,陈大美女,我这个伤的话,你这个外科医生能不能轻点?”洛保趴在床上,声音里带着难得的示弱。后背的伤口只要稍稍牵动,便是钻心的疼,此刻光是想到换药,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微微发颤。
陈晏梨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麻醉?你后背的伤口刚愈合一点,用麻醉影响恢复!忍着点!”说着,她戴上医用手套,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固定纱布的胶带。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缓慢,生怕拉扯到伤口。
洛保紧紧咬着牙,额头上很快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胶带与皮肤剥离的刺痛感,让她的手指深深陷进枕头里。“我怎么可能不怕疼,我怕疼的......”她喃喃自语着,声音里带着委屈。
“早知道怕疼,当初就别那么拼命!”陈晏梨心疼又生气,转头对旁边的实习生说,“去护士站把玲姐和小林叫来帮忙,再把元清也喊过来。”
不一会儿,几人匆匆赶来。元清看着洛保倔强的模样,忍不住数落:“让你躺着就躺着,你怎么还回岗位里去啊?”
洛保闷声说:“师兄,我这刚回岗没多久又躺在医院,像什么样子?我不要。我保证以后不跑不跳不激动。”
“你还知道!”元清叹了口气,“行了,别废话,配合换药。”
“元清越!你们两个别盯着我,换完药我就回岗位了,我今天晚上回家,我不值夜班行不行?”洛保讨价还价道。
陈晏梨不再理会她的嘟囔,专注于手中的工作。她先用镊子轻轻夹起沾有碘伏的棉球,从伤口边缘开始,由内向外环形消毒。每擦拭一下,洛保的身体就紧绷一下。伤口周围的皮肤因为之前的包扎有些发红,陈晏梨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加重她的痛苦。
“忍着点,马上就好。”陈晏梨轻声安慰,手中的镊子又夹起新的棉球,仔细清理伤口上的渗出物。洛保疼得浑身发抖,嘴里却还硬撑着:“陈大美女,你这手法要是给病人换药,人家不得被你弄哭......”
“闭嘴!”陈晏梨又好气又好笑,“再说话,我可真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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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伤口,陈晏梨开始涂抹促进愈合的药膏。药膏接触到伤口的瞬间,洛保疼得闷哼出声。“忍一忍,消炎止痛的,抹上就没那么疼了。”陈晏梨一边说,一边用棉签均匀地将药膏涂抹在伤口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