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实力……"遐蝶微微一笑,"公司运营可不是靠武力。懂得管理、协调、规划的人,才是真正的左右手。"
"管理?"卡芙卡伸了个懒腰,"亲爱的遐蝶,管理固然重要,但没有资源和人脉,公司拿什么发展?"
她站起来,缓缓走到九霄身边。
"九霄~你说对吧?一个能帮你搞定所有外部关系的人,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说着,她的手轻轻搭在九霄的肩膀上。
"离他远点!"镜流瞬间出现在九霄另一侧。
遐蝶也优雅地站起身:"卡芙卡小姐,办公室里请保持适当的距离。"
九霄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要不……我们用公平的方式决定?"他试探性地提议。
"什么方式?"三人同时问道。
"比如……抽签?"
"驳回。"三人异口同声。
九霄挠了挠头:"那……比赛?"
"比什么?"镜流感兴趣了。
"当然是比谁更适合做副总裁。"卡芙卡提议,"比如说……一天之内,看谁能为公司拉来最多投资?"
"不公平。"遐蝶摇头,"这明显对你有利。"
"那就比谁的规划方案更完善。"
"这对你有利。"卡芙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