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北堂馨对付这些虫子,和被虫子寄生了的人,似乎已经有经验了,都是背后套绳子,把人像猪一样捆严实了扔一边儿去。
但跟着北堂墨来的人不清楚,开枪的开枪,使用异能的使用异能。把被寄生的者身体里的甲虫都放了出来。
原营地的人只能一边捆被寄生者,一边给新来的蠢货们科普对付这些异虫的法子。
忙到第二天早上,才差不多把所有被寄生者捆完,众人疲惫的坐在湖边的乱石地上。
陆慎面无表情的坐在最大的一块石头上,北堂墨坐在跟他差不多的位置,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像是暗中较劲一样。
“事情是你的人惹出来的。”陆慎阴森森道。
北堂墨冷笑:“是你的人没有提前告知危险,我的人才惹出事来的。”
陆慎点头:“也是。
北堂馨,你昨晚没有给北堂首领说清楚营地的的危险禁忌?”
北堂馨坐在陆慎下首第二个位子,第一个位置是徐贞。
闻言,北堂馨站起来,微微朝陆慎弯了一下腰,道:“那些甲虫只在月出之夜活动,昨晚无月,我没想到昨晚它们会出现……”
“错就是错。”陆慎打断北堂馨的申辩:“此后一个月,营地的巡夜都由你负责,白天的事情也不得耽搁。
你服气吗?”
北堂馨低头:“是。”
北堂墨脸色更黑:“你在给我交代,还是在给我下马威?”
谁不知道北堂馨是他的女儿?
他一来就死了这么多人,找陆慎要个说法,这厮却直接把他女儿推出来?
陆慎“呵”了也一声,无所谓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北堂墨这几年脾气没有之前好了,站起来,手中闪电“滋啦”作响。
突然,湖中传来“轰隆”的声音,那声音极大,像是山裂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