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翊宁被她的话逗得笑出了声。
“不。这是今日我给你送的乔迁礼的报酬。所以你不用想着给我回什么礼了。”
他下巴朝旁边一扬:“瞧瞧,这些礼物可还喜欢?”
只见一旁二十筐上好的银丝炭,堆得小山丘似的。
还有两个杵着足有她人高的细颈大花瓶。
晏逐星目瞪口呆。
一旁的停云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悄翻了个白眼。
王爷昨日听闻裴大人送了两筐银丝炭,今日就送二十筐。
裴大人送了一对小花瓶,他就送一对大花瓶。
要不是怕晏大小姐的宅院没地方放那么多花瓶,侯爷指定花瓶也能送二十对过来。
在送礼这一块上,他们家王爷从不认输。
“多,多谢王爷。”晏逐星被这别开生面的乔迁礼给惊得都有些结巴了。
“区区薄礼,何足挂齿。”谢翊宁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你看看可还缺什么?明日本王让人给你送来。”
“什么都不缺,已经很好了。”晏逐星鼻腔莫名有些发酸。
从记事起,谢翊宁是唯一一个不求回报对她好的人。
可她却很可能是逆王秦王的血脉。
若她真是秦王之女,那她与谢翊宁,便是死敌。
他们中间隔着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