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个年龄不到她一半大的小姑娘能理解她。
晏逐星万万没算到骆文缨是这样一个想法,一时间惊呆了。
“表姑真是奇女子。”她喃喃自语。
“这有什么奇不奇的。”骆文缨笑了。
“想嫁人没错,不想嫁人也没错,不过是各自的选择罢了。”
“只要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要后悔就好。”
她还有别的话没说出来,怕吓着面前的小姑娘。
她想的是她会武功,有表哥表嫂撑腰,定远侯又需要她,定然不敢对她下毒手。
她嫁过去之后,以为母亲守孝为由拒绝同房,想必定远侯也无话可说。
待到一年后,按照定远侯府的倒霉程度,定远侯说不定早就死了。
若是定远侯没死,那她便与他商议做一对契约夫妻。
他可以随意纳姨娘,只要不影响她当家主母的地位就好。
若定远侯不同意,想要霸王硬上弓,她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这种逼死发妻的男人,死了就死了。
反正当徒有虚名的侯门主母,和当丧夫的侯门主母,对她来说没有区别。
“此事你得跟义父义母再商议商议,这个节骨眼上若是你嫁到定远侯府,恐怕会惹来非议。温家很可能把脏水泼到你身上。”晏逐星提醒。
骆文缨也想到了这一点。
温家人对温如霜的死不服,只是如今她身上扣着拐带孩童的罪名,不好洗清。
但若是他们将温如霜之死,扣在她头上,说她与定远侯早有私情,蓄意谋害温如霜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