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怎么来了?”
怎么还没走正门。
后面这句话晏逐星咽了回去。
谢翊宁正站在她的院墙下看着什么。
“怎么?只欢迎裴大人来,不欢迎本王?”谢翊宁转身,唇边噙着漫不经心的笑。
晏逐星赶忙摇头否认:“没欢迎裴大人啊,他来只是为了查案。”
“查案需要你这般盛装去见他么?你见本王也没这般用心打扮呀。”后一句话,谢翊宁说得有些含混不清。
但晏逐星还是听得分明。
她暗道一声糟糕。
永安王自小锦衣玉食,什么都是最好的,自己今日盛装去见裴大人,往常见他时却这般随意,他难免觉得她更看重裴大人。
这可万万不行。
裴大人和永安王孰轻孰重,她可是拎得很清的。
“那是因着那些谣言,为了让他信我茶饭不思,才刻意为之。”晏逐星连忙解释缘由。
“况且,”她话锋一转,语气带上几分小心翼翼地试探,“裴大人是外人,王爷是自己人。自己人跟前,何须这般刻意妆扮?那倒显得生分了。”
一句“自己人”让谢翊宁心里舒坦多了。
也是,往常里在王府没有外人的时候,他才不耐烦穿那些锦衣华服。
但他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痛快。
“既然说本王是自己人,那为何遇事不找本王,反倒去找裴明镜?”谢翊宁挑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