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都是跟朝华姑母学的!”谢翊宁振振有词。
“哦?”文昭帝有些疑惑。
谢翊宁当场就把朝华大长公主命人污蔑晏逐星是邪祟一事说了。
文昭帝听完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来,倒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不对,那这也该是晏家大姑娘和你朝华姑母的恩怨,与你何干。”文昭帝猛地反应过来,差点就被儿子带沟里去了。
“晏大小姐是我的恩人。国师大人都说了,没有她,儿臣的死劫可过不了。”谢翊宁理直气壮。
文昭帝:?
他记得国师当时没说是谁吧。
只说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翊宁又道:“总而言之,朝华姑母告状完全是倒打一耙。总不能因为小恩人没有背景,就让她任意被朝华姑母污蔑吧。”
“再说了,话本子里哪个字提到了福安,哪个字提到了公主,只字未提呀。这世上那么多人被烧死。凭什么认定写的就是福安?”
“还是说,朝华姑母认为福安就是那种会因为别人貌美产生妒忌心,杀了别人的人?”
“最重要的是,儿臣只是让人写了个话本子,又没做什么。百姓们要自己代入自己猜测,儿臣也不好干预吧。这些流言蜚语就像一阵风,过一阵子就没了,若是一直盯着不放,反倒容易让人记挂。父皇您说对吧?”
谢翊宁的三连问直接把文昭帝给问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认儿子说得对。
如今京城里讨论得最多的是定远侯三次求娶骆家姑娘的事情,福安的事早已没多少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