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能经常和那家伙战斗倒也不算什么坏事,但他可不想每天都屈辱地被关在这样一个小院子里啊。
脑海里浮现出上一次同虚对战时的场景,神悠闭上眼睛。
经过数次的对战,他对虚的熟悉程度可谓是有了质的飞跃,进攻或是防守,都能或多或少预测出一点。
可若是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话,还远远不够。
正想着,旁边传来有人靠近的声音,侧头,正好看到虚将脸上的鸦天狗面具摘下。
居高临下地看着神悠,虚在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已经被驯服了”
不可否认,他确实对神悠产生了兴趣,粗神经也好,对战斗的极度渴望也罢,还有那远超任何一只夜兔的自我修复力。
就像吉田松阳坚信的那样,假以时日,这只野蛮生长的兔子,或许真能长出致命的獠牙也说不定。
于是,他产生了养兔子的想法。
当然他的“养”绝不同于普通意义上的“养”。
“啊”不满于对方的措辞,神悠露出不良专用的歪嘴邪笑,恶狠狠地看向虚。
竟然敢用“驯服”来形容他,这混蛋!
似乎对神悠的反应很满意,虚笑道:“难道不是”
双手撑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踢向虚,然后被后者轻松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