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大概断了四根,左腿暂时没有知觉,脑袋也很晕,可恶。’
眯起眼睛,神悠艰难侧头,看向身后死死压制住自己的某人。
目前他正趴在和屋的废墟里,后颈被人扼住,只能勉强侧头,不过身后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低下身凑到神悠旁边,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
虚的左眼紧闭着,里面的眼球被神悠戳穿了,现在还在修复中。
“胜者才有制定规则的权力。”用膝盖顶着神悠的后腰,他这样说道, “实力不济的小鬼乖乖听话就好。”
被他这样嘲讽,神悠索性闭上眼睛,轻哼了一声,显然并不认同对方的说法。
“拿定主意我不会杀你吗”
扣着后颈的大手缓缓收紧。
神悠睁眼:“随便你。”
他并不畏惧死亡,严格说起来,在他做出要不断变强这一决定时,死亡对神悠来说,就只是唯二两条前进道路中的一条罢了。
活着,等到伤势痊愈后再次向虚发起挑战自然很好。
败北,被强于自己的对手收割性命也不难接受。
这就是神悠此刻的想法。
没能在神悠的眼中找到一丝畏惧与求饶,虚嘴角上扬,对,就是这样,这顽强不屈的气势,真想狠狠将这小鬼不屈的脊梁狠狠折断,再看他哭着示弱求饶。
完全没有觉得此刻自己的想法有多么不对劲,虚松开手,揪着神悠的后领将他提起来。
轻轻一甩,几十斤重的成年兔子便被他扛在肩上。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