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笑了笑,仿佛刚才夺走了别人初吻的人不是他一样,将怀里进入僵直状态的兔子放到一边,起身。
“没有恶心,厌恶,愤怒之类的负面情绪吧。”
银色的长发垂下,随着虚前倾的动作,部分落在了神悠肩上。
“还以为松阳和你说得很清楚了,真是麻烦的小鬼,那我就再说一遍。”他认真道, “你,早在不久前便已经是我们的所有物了。”
比起恋爱关系,虚显然更喜欢用“所有物”这种着重强调从属关系的说法。
“喜欢”一次对他来说还是太过陌生,就算有吉田松阳的解说在前,虚也不想用这么黏糊糊的说辞来阐明内心。
“所有物!”神悠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尽显不悦。
可虚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转身径直走出浴池, “对了,今晚到我房间来。”
“哈!”
————
‘可恶,自说自话的家伙!’
‘凭什么我就一定要听他的话啊!’
‘要不是看在松阳老师和这几年的照顾的份上……’
虚的房间,神悠裹着被子撅着嘴不满地想到。
榻榻米上整齐地摆放着两床被子,被子间大概隔了五十公分左右的距离。
辗转反侧半晌,神悠烦躁地将四肢从厚实的被子中伸展出,手搭着脸,手指不由自主地按到嘴唇上。
先前那奇异的触感仍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