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以前在松下书塾的时候,那时的坂田银时正处于鸡嫌狗厌的年纪,平均下来每天都会被吉田松阳施以铁拳教育五次以上。
可即便如此,也没能矫正坂田银时这糟糕的本性。
“你……”
说着,神悠看向坂田银时,在看到后者神情骤变时,他顿了顿:“你…怎么了”
都是成年人了,连这点调侃都承受不了
再见神悠,坂田银时的内心其实有不少的问题差点脱口而出,比如那时神悠之所以出现在地球,是为了拯救被幕府囚禁的松阳老师吗分别之后他又去了哪里还有……
松阳老师早已死在了他的刀下,神悠这家伙,还不知情吗
这期间实在发生了太多,多到坂田银时连组织语言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四分五裂的松下书塾,惨死于弟子刀下的老师,惨败的攘夷战争,屈辱的丧家犬如何谋生。
视线下移,对上神悠不明所以的双眼,坂田银时回仰头,单手搭在脸上。
‘这家伙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语气低沉:“要叙旧的话还是改天再来,今天阿银我可是很忙的,多谢款待。”
气氛莫名低沉下来。
神悠不接挠头,待到坂田银时离开,他转头看向终于吃饱了的神乐,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久违地再次体验到幸福的饱腹感,神乐向后一倒,放任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里,和油腻大叔一样叼着根牙签,撇了撇嘴道:“嘛,成年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阿银可能是觉得和小叔叔这样的成功男士形成鲜明对比,不好意思了。”
“真是的,男人就是这样,受不得一点挫败。”神乐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晃了几下。
“阿银是这样,爸比也是这样。”
“明明之前说好的每月寄生活费,结果才过去两个月,就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