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党生皱眉,扯住那名工匠:“你乱说什么,这地方都是他们的,打我们干嘛,发疯了?”
工匠热的一头汗又被炉火一逼,浑身如浆洗过一样,不过口中仍道:“外面的那些人都拿着家伙,总不能是找我们合唱吧?”
“闭嘴,跟我出去看看。”
门外果然是一众开天教众,见门打开,蜂拥上来。
“你们这些高官,两面三刀,既然答应合作,为什么派人围了我们的人。”
“狗官,骗子”
“安静!”
李党生生得魁梧,寻常人站他面前都矮一头,他一说话,别人都要仰头,汹汹气势都矮了一截,他指着其中一名壮汉道:“你来说,我怎么骗人,我围了谁。”
“我们的人亲眼得见,姜家董家领着大批人马将灰街围得水泄不通,其中就有你们这样衣服的人,你别狡辩了,你两面三刀,你阳奉阴违,神龙使太年轻了,听信你们的鬼话,现在人都陷在里面了!”
李党生皱眉:“我们的人?”
工匠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会不会是宋济那边反水了,玩将计就计的把戏?”
“你们是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又想出卖我们!”开天教见两人耳语,不满骂道。
这时,人群之外响起一道反驳的声音:
“绝无可能!”
李党生朝着人群外看去,包槐气喘吁吁的扶着墙,脸色难看。
终于,让他赶上了!
.....
砰!砰!
一墙之隔,朱熙小院之中,空间一阵扭曲,张浪三人如破袋般凭空跌落在地。
张浪浑身浴血,脸如金纸,细密的血珠从破裂的毛细血管中不断渗出,模样骇人。他强撑着站起——这些伤大多是为了分摊余乐、杜依然所受的虚空扭曲所致,看似凄惨,实则比前几次硬抗神格透支造成的伤势反倒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