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么了?”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但她知道该怎么应付小孩。
于是她只有像跟季爷爷沟通那样,耐着性子应他要求问道。
季铭归脸皮一耷拉,又不说话了。
“啊……啊嘁!”陈烟跟他面对面站着干等了半天,等到发尖还未挥发掉到水珠渗进了毛衣里,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头发怎么不吹干?”
他上手摸了摸她还带着水分的发丝,推着她又进了洗手间,“不怕感冒?”
“发根吹干就不会感冒了……”陈烟想反抗,可奈何怀里还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只能顺着他的力道走,要不然掌握不了平衡。
“哪来的歪理。”
镜中的季铭归表情依旧不太好看。
他重新打开吹风机,强硬地对她的头发进行二次加工。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再次响起,陈烟想着,既然他要把她头发吹干才肯放她走,不如利用现在把他不高兴的事儿弄个明白,省的他又一晚上没完没了的折腾她。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不高兴?”她抬高音量又问了一遍。
“现在知道问了?晚了。”
陈烟在巨大的噪音下捕捉到他的回答。
他不会跟她闹起脾气来了吧?这要是想让他舒坦了,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哎呀,我错了,你就告诉我吧!”她索性在他的怀中转了个圈,直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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