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还是照常做吧。”
“是。”
凌阿姨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琢磨着要换个什么样的菜品。
陈小姐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消化能力一定也大不如前,她得做一些容易消化吸收的食物才行。
季铭归推开陈烟的房门时,她正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落地窗旁。
她的面前散落着几张A4纸,看起来像是因为房间内没有桌子,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可以写写画画,而她又想晒到太阳,所以索性直接趴在了地上。
正专注着的陈烟听到动静,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房门的锁芯自她砸碎玻璃威胁季铭归那天起,就被换成了无法从门内反锁的款式。
凌阿姨是不会不敲门就进来的,所以这个突然的闯入者只能是季铭归。
“在画什么?”
从房门处远远看去,那些纸上印着的似乎是一些人像,等他走近了才发现,原来上面画的全部都是他。
那些“他”的表情有的狰狞,有的扭曲,有的紧闭双眼,仰着头一副痛苦又畅快的模样。
用水性笔作画,很难用落笔的轻重来调整颜色的深浅,可那些时而松散时而密集的线条,却轻而易举地区分出了他脸上所有的阴暗面。
由此可以看出,作画者的记忆力和绘画基本功都十分了得。
怪不得她仅凭废材场小屋那一面,就把他的样貌完整地绘制了出来,还让理安市警方在十几亿人口中精准定位到了那些和这幅画像相似的人。
“才两周不见,就这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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