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陈烟的“笨”法子奏了效,当她夜里再次被噩梦惊醒时,伴随而来的是浑身关节的酸痛和头晕脑胀。
她感觉浑身奇热无比,一切的热量却又都憋在体内,一滴汗都流不出来。
除此之外,她的小腹中也感觉像是悬挂着一根针,随着脉搏的跳动,一下又一下地扎着子宫内壁。
裤子上泛起的潮气让她自觉不妙,强撑着眩晕的脑袋想要下床,这动静却惊醒了睡在一旁的人。
“怎么了?”
季铭归抓着她腕口的手顺着她的小臂向上摸了摸,“怎么这么烫?”
陈烟愕然回头,不知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躺到她的床上来的,更有一缕思绪在担忧自己是不是又来了月经,眼睛下意识看向自己屁股下方的位置。
屋内的灯倏地亮起,待两人适应这光线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你……”
看到那片血迹的陈烟一把扯过被子,第一反应是掩盖痕迹。
倒不是她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她还十分欣喜。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的月经时隔两周多再次造访,至少能说明她并没有怀孕。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此刻她只想将这份成功的果实藏起来,悄无声息地应付过去。
“发烧了。”
她顺着季铭归刚才那个问题回答,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还特意在额前试了试体温。
确实好烫。
莫非这场病也算是一个助攻?
“你先别动,我去找找退烧药。”季铭归干净利落地翻身下床,临走前不忘给她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