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脚步一顿,他一个回眸看向孙蕙兰,吓得她脖子一缩,一股寒意从头顶灌入脚尖。
她垂着眸子,不敢再言语。
就听太子冷厉的声音道:“别以为孤不敢杀了你!”
无论是谁,若是坏了他的好事,他绝不留情!
他一挥衣袖,丢下孙蕙兰坐着马车回到了将军府。
把解药给孙景逸服下后不久,他就醒了过来。
太子让太医全都退了下去,他盯着孙景逸问道:“感觉如何?”
孙景逸动了动胳膊,麻木的感觉已经消失,他蹙了蹙眉问道:“解药是哪来的?”
太子道:“孤亲自登门,问镇北侯府要的。”
孙景逸坐了起来,他问:“他们有这么好心,是不是你让蕙兰给他们赔礼道歉了?”
说着,他有些愤怒地一把抓住太子的衣领道:“离京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会照顾好蕙兰,可是结果呢?
她被陛下褫夺了郡主的封号,齐家也被抄家灭门了,你这个太子是干什么吃的?”
太子眸色一沉,他一把挥开孙景逸的手道:“孤是想保他们,但也能保得住才行,你也不看看你妹妹她都做了些什么?
至于齐鸣,他纯粹就是运气不好,绑谁不好偏偏绑了镇北侯府的小郡主,撞到了人家的枪口上,害得孤也差点受到牵连。”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孤好不容易和镇北侯府的世子达成了合作,可你们兄妹倒好,把人得罪的死死的。
你们是嫌孤的储君之位做得太顺心了是吧?”
孙景逸远在西境,并不清楚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妹妹被陛下责罚丢了郡主身份,而齐家也被抄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