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矿工如行尸走肉般,脚步沉重地迈进了轿子。他们心中满是屈辱、痛苦与无奈,但为了家人的性命,只能被迫遵从君无悔那灭绝人性的命令。轿子的门帘缓缓落下,将里面绝望的挣扎与外面残酷的世界隔绝开来,然而那偶尔传出的压抑哭声与绝望哀求,却似尖锐的针,刺得空气都隐隐作痛。
与此同时,君无悔大剌剌地躺在自己华丽的轿子里,身旁围绕着几个小宗门女弟子,正手法娴熟地为他按摩。他微闭双眼,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
炎璃斜倚在软榻上,眼神带着几分促狭与兴奋,不时看向紧闭的轿门,似乎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顶承载着不堪之事的轿子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娇笑着对君无悔说:“无悔哥哥,您可真是会折腾他们,也不知那两个家伙现在怎么样啦。”
君无悔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睁开微闭的双眼,慵懒地说道:“哼,这是他们自找的,若是一开始便安分守己,何至于此。”
溪韵神色冰冷地坐在一旁,手中轻轻拨弄着衣角,虽未言语,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她内心对这场闹剧的某种“认可”。在她看来,这便是弱者的命运,在强者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轿外,商人和小宗门弟子们或站或坐,围成一圈,像是在等待一场精彩演出的高潮。他们小声地议论着,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这君无悔手段真是够狠辣的,不过倒也有趣,看看这些人能闹出什么花样。”一个小宗门弟子低声笑道。
“是啊,谁让那两个矿工贪心不足,这下可算是知道厉害了。”旁边的商人附和着,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而那些工人和农民们,在商人的催促下,不得不继续挥动手中的工具挖矿。他们的动作机械而迟缓,每个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被恐惧和悲哀填满。时不时有人偷偷抬眼,看向那顶轿子,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同情,但很快又低下头,生怕被发现而招来灾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顶轿子中的动静逐渐停歇,只偶尔传出几声压抑的啜泣。
炎璃眼睛一亮,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无悔哥哥,您说他们完事了没?是不是该去看看啦?”
君无悔冷笑一声,“着什么急,等时辰到了,自然知晓。”说罢,他又重新闭上双眼,继续享受着小宗门女弟子的按摩。
过了一刻钟,那轿子中依旧没什么大的动静,只有偶尔几声细微的抽泣断断续续传来。君无悔眉头微皱,提高了声音喊道:“你们完事了?”
片刻后,轿子的门帘被缓缓掀开,二十个面色苍白、神情悲戚的女子从里面搀扶着两个矿工走了出来。只见两个矿工面色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身血迹斑斑,显然是下体被折断,整个人虚弱得几乎站不稳。
女工人和女农民们看着君无悔,声音颤抖地说道:“是他们不行了,可不是我们不愿意……”她们眼中满是恐惧与委屈,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君无悔见状,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嫌恶与恼怒交织的神情,“哼,真是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
炎璃捂着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看好戏的神情,“哎呀,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不中用呢,真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