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她就自己去争。
可南天因性格古怪,难以讨好,花家用人情请她收了一个徒弟,已然没有再让收第二个的可能,她只能靠自己。
所以她先是上门拜访、恳求、表现自己,行不通后又在雨中跪了八个小时,请老师收她为徒。
她恨的姐姐陪着她在雨水里一起跪了四个小时。
在快要雨水浇得心死的时候,南天音出来了,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花冬灵和花昭月。
“我这一辈子,就是为了手术而活,请老师传授我毕生所学。”她再次请求。
南天因看向花昭月:“你就这么大方?愿意让我多收一个徒弟?”
“请老师给我妹妹一个机会,她天赋比我好,我学不会的,她可以学会,她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天的暴雨打在皮肤上是什么感觉,头重重磕进雨水里是什么感觉,听见姐姐帮自己说话,肯定自己的天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被答应的喜悦。
不管怎么样,她只要能学到南天因的本事就行,她只要这个。
可……只是过去了十年而已。
不甘心啊。
但她不年轻了,于是只能学会平静地面对一切。
只是,那些不甘心依旧像硫酸一样滋滋地在她内心腐蚀着什么东西,发出刺鼻的味道。
“花冬灵,A省立医院最年轻的主治医生,十年经手了两千多台外科手术,从无败绩,但因去年五月突发骨癌,于是辞职离开省立医院。”
江淮宁的研究员们也关注着这场直播。
虽然检测已经通过了,但这是第一个正式用药的患者,总还是需要关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