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打车好贵的,平时她都是走回去的。
“谢谢师傅,我已经打了。”
她撒了一个无足轻重的谎,免得解释。
下了站台,这个三百六十度透风的公交站台猛猛扇她的脸。
路上车流匆匆也无行人,其实她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喧嚣狂欢所有的东西都变得轻飘飘,没有人会在这种天气闲逛,危险又安全,连带自己的大脑像喝醉了酒。
沉重的雨滴落在身上越来越痛,神经却越来越兴奋,她放纵地回忆深夜自我娱乐的欢愉,全身心投入幻想中,一步一步向前走,液体和雨水混为一潭。
暴雨下得看不清前方的路,一辆车以极慢的速度跟随自己,所幸她认得这辆车。
作为姐姐,宁囡不客气敲车窗:“开门。”
“请进。”
车门松动,风猛烈拉动,熟悉的沉木味,车门一关,密闭温暖的空间熟悉得诡异。
“这次总可以送姐姐回家了吧。”
楚寒松知道宁囡在意自己的年龄小,那他只能慢慢来把自己年龄熬大,可他不知道宁囡的脑子已经不清醒。
“去酒店吧,就那个超级豪华的酒店。”她比划大小,想小孩子去游乐园似的激动。
他通过后视镜敲清楚她潮红的脸,内心一声叹息,上天真待他不薄。
怪女人,只在暴雨天做。
他们身体天生一对,但碍于初次两人都是新手,显得两人都不激情。
这次宁囡刚关上门,楚寒松就把她逼在门背拥吻,舌头与嘴唇融为一体,唾液宛若藕丝拉扯两人纠缠不断,炙热的手掌快速探入上下禁区,宁囡不知该把手放在那,只能搭在他肩膀,当对方用力,手指不自主抓住他后背。
显然接吻这件事宁囡还是不擅长,她拼劲推开楚寒松,憋气憋得脸通红,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衣裳,这一切对于他来说过于迷人,但也知晓刚刚他太激动,咽了咽口水,轻吻对方耳垂和眼角,不知在安抚她还是安抚自己。
宁囡:“我,我先去洗个澡。”
其实在来的路上他调高车温,她的衣服被烘干了许多,这也使得双方更加燥热难捱。
卫生间玻璃是磨砂,每当她靠近玻璃一分他便更清楚看见她的身体,远离一分轮廓模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