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柔软的小胸脯勾得他欲火焚烧,但他还是要问一句:“想要吗?”
“要。”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依然不急不躁,他喜欢看宁囡被欲望诱惑得失去理智,这个想法他幻想了一年。
但可惜他大大低估她的体力,当手指探入隐秘,只是拨弄几下花蕊,她便双眼失神舌头微微伸出,像另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姐姐?囡囡?”
“…………”
她又睡了。
一晚上被愚弄两次,楚寒松有些生气,屁股柔软很适合当飞机杯,顺便摩擦着阴蒂,不老实的花园又发洪水,浇得入侵者浑身湿透。
人睡着了嘴巴还会呻吟,他清楚她还未完全睡着,就当作她还清醒,楚寒松扼住她的喉咙强迫仰头,更深入的舌吻,舌头坠入温暖乡,哦,还有另一处更令人着迷的温暖乡。
他抬起女人的双腿,头埋入两腿之间,他忘记女人是个容易高潮的小可怜,舌头来回抽插凸起和凹陷,宁囡被高潮叫醒,尖锐地叫喊。
“不要了,嗯哈啊停下……呜呜呜阿竹阿竹阿竹……”
宁囡变成只会叫名字的笨蛋,换来变本加厉,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也在挺腰,双手驱使楚寒松的头深入。
楚寒松抬头,满意地眯眼:“终于醒了……”
声音沙哑反而显得更加性感,他停下了,她不乐意了,翻身将楚寒松推倒在地,挺立的鼻子在此刻有新的作用,淫水噗嗤噗嗤往外冒,楚寒松不得不得吞咽更多,双手攀上女人腰肢与臀瓣,不知是叫她慢点还是催催她快点。
高潮了三四次,宁囡已然神志不清,水还在流淌,湿了床单一片,楚寒松想,需要堵住的下水口才行。
“还要吗?”
“嗯……”宁囡搂着他的脖颈,轻轻蹭动对方鼻梁,是一股淡淡的坚果味,于是她嫌弃地撇开脸。
逗得楚寒松笑,扭过她脸强行深入亲吻:“想要什么?”
手指探入女穴,得到暗示的宁囡很快懂了言外之意:“嗯啊……插进去,要手指进去……”
“答错了,宝贝。”
他温柔拨开女人脸颊上挠人的发丝,发出蛊惑人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