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松是被水声吵醒的,睡久了脑袋疼,他抬手按摩太阳穴,却闻到十分微弱的坚果味,停顿了两秒他掀开被子,果然已经撑起了帐篷,他捂脸,看似崩溃实则回味。
自己饥渴到出现幻觉了。
宁囡怎么可能趴在自己胸口,拿他的手干那种事,压抑地隐秘地呻吟喘息,他听得无比真切更显得自己多么荒唐。
宁囡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楚寒松头埋入枕头,大有憋死自己的趋势。
“怎么了?”
他转头略带委屈望向他:“明天上午七点有人工降雨。”
说得她一愣一愣:“啊,好,然后呢?”
他又崩溃地埋回去,因为突然想到这个点宁囡还在睡觉,她一向要睡到十点才醒。
“怎么了?明天人工降雨怎么了?”宁囡头次看到他们这么无助的表情,还以为出大事了,推搡了好几下也不见他说话。
她上床侧躺面对他:“没事的,你跟我说说,是因为比赛吗?还是下雨导致你们不能进行模拟吗?”
唉,学生的忧愁总是关于这些,小孩子小烦恼。
“比赛不是还有几个月吗?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放假多么温馨的字眼,要是有人宁囡说放假,天塌了她都能高兴一整天。
宁囡自言自语好一会儿,楚寒松终于抬起头,然后叹了口气就走了,剩下她一脸懵。
回到自己房间,反锁拉好窗帘,整张脸埋入手心,鼻翼翕动,仔细捕捉指缝若有若无的气息,另一只手很自然撸动肉棒,强大的脑补让他回到当初酒店的时光,如何拥舌头让她高潮。
先是吸入阴蒂在舔舐外圈,手指抽插穴口,舌面尽可能包裹,这时水会变多,坚果味浓烈后整只舌头伸进去,她会受不了地挣扎,所以一定要拖住她的臀瓣向上塞入口中,同时吮吸淫液,但很快就会包不住,喝下去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还是有遗漏的流落到下巴……
情到深处,楚寒松没忍住舔了一口,手指的气息彻底消失,只剩下自己的口水味。
幻想没了支撑,这才是真的崩溃。
外面响起敲门声:“十一?十一你还好吗?”
他坐起来,手上几滴乳白液体,门外的宁囡不知楚寒松就站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