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姐姐开心最重要。”
宁囡低头扣手机壳:“其实我今天收敛点就没这出事了,早知道就不穿裙子了。”
楚寒松打开车载音乐,悲伤抒情的调子弥漫车内,她没忍住笑:“你干嘛?”
楚寒松理所应当:“给你的反思忏悔配个背景音乐。”
要不是他在开车,宁囡真的要动手打人了:“我认真的。”话落音乐瞬间清零。
“首先,我认为你今天做得很对,委婉拒绝和强硬态度都是很好的方式,错误完全在于他人;其次,无论是法律还是社会默认规则均没有任何一条表明当事人拒绝骚扰后需要为后果负责任。花好看,被采摘不是它的罪过;最后,也是我最想说的,我很抱歉这么晚才出声阻止,出这种事有我一半责任。”
宁囡缄默半响:“你是不是很会哄女生啊,不,就算是男生也会哄那种。”
大门打开,车灯照亮前方的路,楚寒松深吸气,流畅倒车入库后没再说一句话。
深夜宁囡辗转反侧,虽然自己说话时的确不经过脑子,她也知道不合时宜但没想到楚寒松反应这么大,想来想去还是去郑重道个歉。
上楼蹑手蹑脚,发现楚寒松卧室门虚掩,宁囡大喜,这一把稳了!留个缝不就是给她机会道歉!
室内忽地一个闷哼,短促小声。
不会是偷偷抹眼泪哭了吧,宁囡不安地想。
透过微弱的月光被子下一团鼓起不停耸动,这下她确定一定是哽咽到抽搐,男生这个年龄正是要强,今天她有好多不对,一开始对方慷慨好意她理解为不尊重她的消费观,陪她逛了一天无聊的街,最后她还低级解读他的安慰,楚寒松全程宽容自己的无知傲慢,她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检讨结束,开始道歉。
宁囡:“十一,对……”
楚寒松:“!”
楚寒松:“出去!”
宁囡:“我知道错了,今天……”
楚寒松:“出去!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