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晚安,雌主。”
“好,晚安。”
目送着云邈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江望月缓缓关上了门。
他们这么担心,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感了。
想想自家父母的彪悍事迹,江望月不禁若有所思。
这难道就是遗传基因的力量?
行走在十三区肮脏巷道中,全身都笼罩在宽大黑袍下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抬起苍白的手捂住额头,将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剧烈作痛的精神海让他几乎无法保持站立,只能倚靠着身旁冰冷的墙壁,才能稳住身体。
【砚舟!】
满是笑意的一声呼喊,瞬间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拯救出来。
他红着眼睛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凌霜……雌主……
他就这样缩在角落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积攒够了力量,踉跄着缓慢站了起来。
他摘下兜帽,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坚毅。
支撑他活过这二十年的信念,就是为雌主和未出世的女儿报仇。
卡洛斯没死,菲尔斯也没死,他怎么能够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