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么,不重要。人们只听自己想听的。
如今秋水学宫人人都对桑悦避之唯恐不及,仿佛和她站得近一点就被被她染臭。
只有东方既白还会毫不在意地与她打招呼,一如既往地言语搞笑逗人开心,还分几次送了自己的画、花草和灵宠来宽慰她。
而这些很快就被白邵卿发现,他扔了东方既白送的礼物,警告桑悦远离东方既白,同时也给东方既白使了不少绊子。
桑悦气极,但也只能告知东方既白,以后少在人前接触。
东方既白一手扮猪吃老虎玩得极好,一段时日下来在秋水学宫里也交了不少朋友。
他有意帮桑悦解释流言,但桑悦告诉他不必解释:“你是来游学的生洲公孙,在凤麟洲里行事还是低调为好,不必掺和进秋水学宫的流言里。我自己都不在意的事,你就别替我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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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东方既白也就不插手了。
白邵卿后来找人压制了一下流言,但偏见已经深埋众人心底。
原本对桑悦颇为看好的上官剑仙也对她露出失望表情。
见她剑术和修为退步,更是觉得她咎由自取,彻底放弃了她这个弟子。
当然,桑悦的修为实际上一直在进步,只是每天都会熏一遍柔孜调配的圣品障目香,伪装成修为退步的样子。
桑悦将水精剑上松散的剑柄缠绳拆开,重新缠紧,脑海里则想着最近银竹组织传回的情报。
柳叶刃每隔一个月都会传回消息,汇报情况,但至今,她们对仇一一身世的调查仍没有太多进展。
桑悦知道,这是场长久战,她必须要有耐心,要不断地,坚持调查下去。
绑好剑柄缠绳,桑悦想起来,那天以后,她就没再见过沐庭筠。
据说,那天以后,沐庭筠就再没回秋水学宫听讲修炼。
沐庭筠,他现在在哪儿,做什么?这个问题在脑海浮现的刹那,桑悦就摇摇头把这个思绪摇散。
桑悦苦笑,哪有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赶紧修炼突破才是正事。
深秋的寒风如细小的刀锋刮过,桑悦觉得有些冷,搓了搓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