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劲装的耿继辉开口。
“你们兄弟有治理之才,也有守护一方平安的能力。
为什么靖王身边没有你们的位置?”
耿继波按住正要开口的耿继辉,然后起身对着萧鼎行了一礼,解释道:
“兄长是直肠子,还请萧王恕罪。”
萧鼎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然后示意耿继波继续说。
“正如萧王所言,兄长自幼习武,粗通兵法,守护一方平安毫无问题。
在下自由读书,略懂治理之道。
之所以没逃,主要原因是在下和兄长并不在萧王的清查范围之内。
按照萧王以往占领城池的惯例,会根据官员的品行以及政绩决定是否顶罪。
兄长虽然是一郡守将,但从未克扣过麾下士兵军饷,也未曾倒卖过军中粮草和器械。
更没有对进出百姓收税。
在下的能力有限,但从未巧立名目,向百姓收取苛捐杂税。
对有罪之人也从未有过偏袒。
所以没必要逃跑。
靖王丢了云州各小半个靖州,逃走的大小官员很多,以靖王现在掌控的领地,很多人注定会闲赋在家。
在下和兄长,必然会成为其中之一。”
萧鼎点了点头,耿继波前面说的那些虽然有毛遂自荐的成分,但说的确实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