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便是对了。
“信上写什么了?”
管夫子回想了一下,今儿个事忙,他有点忘记了。
“哦,上面写说让她去北城区的一家屋子里见面。”
“见面,见谁?”
“沈晁!”
乍听到这个名字,沈曼脑子似乎被雷劈了一下。
沈晁自己出来了?还是说...有人故意而为之引她走了?
“夫子,您还记得是北城区哪个屋子吗?”
“说是门口种了月季的那一间。”
有消息,有消息就成。
转念想起夫子的身份,沈曼弯腰施礼,“谢过夫子。”
管夫子看沈曼架势一个激灵,也赶紧回礼。
“莫客气。”
道谢完沈曼人撒腿就跑了,管夫子迟迟不能反应。
他家夫人前来看看究竟,就看他站在门口发愣,不似寻常。
“怎地了,人都走了,你还不进来?喂蚊子啊?”
沈曼刚刚用的是学子间专用的拜礼,为了不出错,她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暗示,这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她的动作已经自然且娴熟。
管夫子愣了一下,之后想起什么无奈笑笑。
沈曼一个商户之子,听说今儿个去了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