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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没什么问题。
段觅觅忧伤的看了看院门,不消说,她被绑的时候走神的时候其实也想过这个事情。
确实有点不对劲,但当时只是想想,想说去看看总不得差。
如今沈曼断口一说,她缓过劲来,她不能再给沈曼找麻烦,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忽地此时,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开始喘息。
音频和正常呼吸明显不同,且声音越来越大,他表情很是痛苦。
段觅觅看过一个惊叹,“咋又喘上了?之前那会就是喘着喘着人睡了过去。”
沈曼默默转移视线,看向男人。
就刚描述那个情况,很难用‘睡字’来形容吧。
那不就是昏迷?
秀菊嘴巴张张,到底是不忍心,她几步上前去给男人拍背。
“阿爹,阿爹你怎么了?”
“我难受,放开我!放开我。”
两少年此时不知所措,昌哥儿看了看廖哥儿,表情紧张。
“哥儿,咱要不给他松绑?”
廖哥儿没说话呢,沈曼一声给顶了回去。
“松什么松?”
“不是,你...那个,他看着很难受啊。”
这群家伙,前不久还那般火冒三丈,此时又开始担心人家身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