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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一个半月后,按照这边的历法来看,新年将至。
或许是为了迎合新年的气氛,这几天渠荟城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不少。
原先体感得有二十三四度的样子,这几天直接到十几度,低的甚至感觉能到十度以下。
这不得不说刚降温的那一天。
沈曼照例起床外出,一出门那个冷气把沈曼打得措手不及。
就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冷藏冰箱,才在外面没多久她就一个喷嚏差点感冒。
其实也没那么冷,但体感的变化异常明显。
段觅觅也是初来乍到,被这气温的变化惊得够呛。
这个年代生病可不是小事,她一个抖擞赶紧拉着沈曼回了房间。
后来两人还是穿了三层的衣物出门采买了稍厚一些成衣才将将缓和回来。
两人特地问了曾叔,他说这渠荟城大多数时候气温都非常适宜,就过年那一个月左右会气温骤降,顺便,也就一年中旬的某一个月会炎热非常。
她们到的时候没赶上那热天,所以也不清楚。
讲真,如果不是这一遭,沈曼甚至觉得这里的气候该是四季如春的。
沈曼打着井水洗脸都带着几分寒颤,奇了怪了,按理说这井里的水温度没那么容易变化,怎地这边天气一凉,井水的温度能降这么低,体感温度像是要到了冰点。
段觅觅给沈曼准备了中厚的外套,顺便也给她整了一个厚一点的斜挎包。
因此她现在人本身并不冷,就手碰到井水冷。
要不说有人就是仔细呢,前不久才给沈曼做了第一个包,尔后气温一降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又给沈曼整了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