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沈曼有点发困,生长痛让她精神疲惫,便早早就睡了。
“什么事?”
“昨儿个看店的时候有位小姐来我们柜台挑选饰品,她给了我一个东西,我一瞧,是个男人的物事,上面带血。”
“她让我去恒昌酒楼一叙,说有要事和我相商。”
“男人的东西?给我看看。”
段觅觅从怀里掏了出来塞给她,这个家,关系明了。
沈曼主外,她主内。
接了东西,沈曼首先打开了帕子,一看是一截袖子。
看到那物事沈曼当即就冷了脸。
这是沈晁的衣袖。
段觅觅那天昏迷,一醒就慌张跑走,她未必有多关注沈晁的穿着。
但沈曼记得。
一个微微叹气。
对方比她想象得要心急呢。
这是一出不行换另一出。
抡着法子要把人带走。
不就是想确认他们的身份嘛,没关系,就给你们答案好了。
还是那句话,沈晁那人靠谱得很,不会冷不丁的给自家人塞一些见血的袖子惹两人担心。
不过对方这么干倒是让沈曼意识到一个事情。
他们是有法子能见到沈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