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看人看事得轮着面看呢,要不然就容易看岔眼。
当时好像也是事出有因,听说对方也不是完全无辜,而且他已经付出了代价。
事情到这份上,她一个旁人真的没几分好计较的。
廖哥儿一走,沈曼这边也没了看书的心思,那些字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朦胧,压根没往她眼里去。
她总怕是之前她让人帮忙跟踪那女人有关系。
对方来者不善,别把他给害了。
她还记得之前昌哥儿说的那女人和她的同伙住在了聚惠客栈。
是不是的,得要确认才能知道。
心思一定,沈曼将书册一放,收纳整齐就出了门。
对方在那边扎堆,她自然不能自投罗网。
要不然,本来没她事也能扯上她的事。
这事还得人自家人出面才好掰扯。
她去找了于翠兰,和她说了事,只说有这种可能性。
以往昌哥儿干点啥都是小痛小痒,人从来没不见过。
这次人会失踪,和那伙人有关的可能性其实很大。
于翠兰是个颇不要脸皮的中年妇女,但不是那种酷爱撒泼打滚的无用泼妇。
她自有自己的处世之道。
沈曼亲自上门说明,她仔细听了也没太恼,只是免不了言语中多了好些阴阳怪气。
“我倒是奇了怪了,那么些天,他作甚天天往外跑,原来是替你办事去了。”
“我可没让他天天,我只雇了他一次,你莫要冤枉我。”
她甩甩手中的帕子,“行了,他我还不知道么,许是看中你手头上的金子,觉得拿了消息给你能多些赏钱罢了,不着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