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奋笔疾书的几人,陆宁有一种自己是监考老师的错觉。
“咳,你们自己写自己的,不要看别人的。”
这回陆宁感觉更像了,好吧,实在是这场景太过诡异。
“宁儿,我回来了。”
郑晏书的声音由远及近,哪怕没看到人,也能想象的出,笑的得有多贱。
陆宁则是挑挑眉,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回妥了,人齐了,补考什么的,不止学生讨厌,监考老师也不喜欢。
再者,考题一样,一但考题泄密,真实性便会大打折扣,她又没有AB卷。
郑晏书以为的回家是有香香软软的陆宁,而打开门后他发现,回家是严刑逼供写供词。
“来,这份是你的,石榴,再去搬一套桌椅进来,就放窗边。”
周安成虽然是周家老三,但自打当了正夫以后,很有当老大的自觉,率先用简洁的话解释了一下当前的情况。
郑晏书抿抿唇。
“什么都要写吗?”
“对,都写出来。”
陆宁语气笃定,郑晏书以及周安成几人全部互看一眼,男人们的脑回路清奇,陆宁此时完全想象不到,自己将得到一份什么样的答卷。
别人挑灯夜读,这屋内是奋笔疾书,纸张用了一张又一张,伺候的下人们都摸不清头脑,这一屋的主子们是要搞哪样,只知道陆宁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打扰,唯北离石榴和墨云三人站在书房外等候吩咐,时不时的端些茶水和糕点进去,这一写直接写到了第二日的辰时,几人几乎同一时间交卷。
“行了,你们赶快回去洗漱吃早膳,然后都休息去吧。”
陆宁挥挥手,这监考当的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