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大少夫人因摔到额头出现的神志不清,想要清醒只怕要等脑中淤血慢慢散去。”
谢轻容问人什么时候能清醒,府医摇头,等府医走后谢轻容才出了卧房门,晋寻宗和晋媛儿的也跟着走了出来,一个沉默不语,一个红着眼圈抹泪。
谢轻容的目光在兄妹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晋文昌忙不迭的跪下,“母亲,大嫂说的不是真的,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请母亲相信儿子。”
晋寻宗兄妹两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二叔,你怎么了?”
谢轻容收回了目光,“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如何信你?”
晋寻宗和晋文昌生得太像了。
“你们两个出去。”
兄妹两个低头走了出去,还没走到就听到‘啪’的一声,那是谢轻容拍打茶几的声音,屋子里就母子两人,谢轻容自然不会顾忌,“当年是你先认识的柳氏,和柳氏多有往来,我曾问你是否心悦她,告诉你娶她对你仕途无异,当时你说觉得她可怜,我不曾疑你。”
“可最后柳氏却撞到了你大哥怀里,也是你在一旁鼓吹说娶妻娶贤,你大哥才点了头,柳氏进门七个月早产生下一对儿女,虽说月份不对,我也当是双胎之故。”
“谁让我没见过双胎,如今想来全是破绽,你说,是不是你在背后操纵算计了你兄长?”
她痛心疾首疾言厉色,将一位母亲的悲伤愤怒演绎的淋漓尽致。
“母亲,儿子冤枉。”
晋文昌跪行几步,“是儿子先认识的大嫂,儿子自幼读书,脑子里想的都是光耀晋家门楣,又有母亲教导,和柳氏之间清清白白,绝无自毁前程之举。”
“大哥心悦大嫂,几次找我从中说和,又担心母亲不喜大嫂的家世才找我商议,为的只是求母亲答应。”
“大哥和大嫂两情相悦,两人往来半年,许是早就情不能自己也说不定,求母亲明鉴,儿子真是清白的。”
“儿子和大哥一母同胞,模样本就相像,两个孩子是大哥亲子,和我有些像也是正常,母亲,儿子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