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不相信,乐游煞有介事的点头,“年轻的姑娘本也不需多少点缀,许多首饰戴在身上喧宾夺主压不住,您和我祖母这个年纪刚刚好,本来就是美人又有岁月沉淀,身份地位在这里摆着,什么衣裳首饰压不住,可不就是最适合打扮的年纪?”
长公主笑了起来,“你这丫头惯会哄人开心,那就送来看看,若是好看有赏赐。”
“你祖母有事要处理,你陪着我在王府走走。”
“好。”
长公主有乐游陪着谢轻容轻松许多,本来很不错的心情在看到晋文昌的那一刻就笑不出来了,只觉得多余又晦气,偏还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
晋文昌喜上眉梢,“儿子没想到长公主真的会来。”
见他眼中全是算计,谢轻容道:“长公主能住到郡王府是好事但也要格外谨慎,最近外头可还在传柳氏的事?”
听到柳氏晋文昌心里就堵得慌,她的事终究还是在京城传开了,无知百姓以讹传讹,传出了花来,甚至有人编排了他和柳氏的香艳传闻,虽被他压下,但传言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全压住?
谢轻容心头冷笑,面上关切开口,“就没查出背后之人?”
晋文昌摇头,他猜测的几家都派人去查了,那些人家虽有推波助澜但都不是始作俑者,“背后之人藏的太深,到现在也没查出来,错失机会如今想要再查很难了。”
谢轻容叹气,“这些事不要传到长公主的耳中。”
晋文昌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谢轻容和长公主之间的关系,谢轻容摇头,“当年也只是能说上话而已,这么多年过去再深厚的情谊也淡了,公主能住到郡王府皆因飒飒极力邀请,飒飒很得公主欢心。”
提及乐游晋文昌心里更难受,向谢轻容说起乐游处理那些管事的事,“半点颜面没有留给儿子,晋忠也死了,儿子在这府中彻底成了笑话。”
这回谢轻容没有替乐游说话,“到底年轻,这丫头不似寻常姑娘,能束缚住她的人和事少,我想过她不会太客气,却也没料到如此直接。”
晋文昌蹙眉,说他岳父的八百人也给了乐游,“虽说有些见识也有本事,但也保不齐就有被哄骗的时候,儿子是真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