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忽然激动,“没有报官吗,没有派人去寻?”
谢轻容迎上他的目光,“老二说你那两个兄长可能是欠债太多卷了你的首饰跑了,你母亲和大嫂侄子的死都是意外。”
柳氏摇头,“不是的,他们不会跑,二弟已经答应会在外地为他们谋官,我兄长侄子都会有差事,他们怎么可能会跑?”
“一定是有人害了他们,是赌坊的人,一定是。”
被关的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晋文昌,晋文昌看不上柳家,觉得柳家丢人,这才对柳家人动了手,一定是这样的。
可她什么都不敢说,甚至不敢继续去怀疑,他们母子三人都要靠着晋文昌活着,得罪了晋文昌没有好下场。
谢轻容道:“柳家之事发生的太突然,若说是巧合未免太过巧合,倒像是人为。”
“可自古民不举官不究,无人报官此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你节哀。”
柳氏垂眸不语,谢轻容便知道她不会卖了晋文昌,缓缓起身,“外头流言不绝,老二已经尽量压下,至于你只能继续待在这里。”
莫名的就觉得柳氏也挺可悲,被晋文昌拿捏了这么多年。
出了门风一吹又笑了,什么可悲,说不定这就是人家梦寐以求的,上辈子朝她捅刀的时候人家可没手软。
“将那兄妹俩做的事透露给她,当母亲的有资格知道自己女儿之事。”
“省得她心里没个忧虑。”
锦春点头去办,主仆两人刚出门就碰到了晋文昌,见谢轻容到这里来了晋文昌有些紧张,“母亲来看大嫂?”
“总不来看也不是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多恶毒的婆母。”
晋文昌上前搀扶她,“大嫂如何了?”
“和疯了也没什么差别,就问了柳家的事闹着要报官。”
晋文昌就觉得柳氏不消停,好在谢轻容很快又安抚住了他,他这才满意了,“儿子今日提早回来是想带母亲去看看之前说的宅子,母亲可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