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往后也要学着提高自己的眼界。”
在谢轻容眼中,晋文昌就算是在郡王府过了这么多年,还在朝中身居高位,骨子里还是小气,这就是没底蕴,自幼见的东西少了长大后眼皮子就浅,“你那祖母怕我教坏了你,打从你生下来就被你强行养在身边,就她那学识能教给你也就是编排我的不是,生生的毁了你。”
此话一出晋文昌起身就跪了下去,垂眸看不清眼神,谢轻容也不管,“好在你自己争气才有了今天,但你今日的举步维艰也和那老婆子有关系,若是自幼就能教你道理,开阔你的眼界,拔高你的格局,你今日就不会走这一趟。”
“飒飒若有那一日,你便是国丈,国丈该是什么样子,你且看看章家。”
言语中全是对晋家人的轻蔑,晋文昌很是恼火,但又不能反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时至今日他最为庆幸的就是他的祖父祖母还有父亲都死了,若是活着以她祖母那粗鄙无知却还不自知的样子,他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嘲笑。
“你跪着做什么,晋家不堪不是你的错,只是从今日开始你要学会如何做一个准国丈。”
晋文昌憋屈的磕了头,锦春送上来两碗雪梨汤,已经习惯了在谢轻容这里吃点东西晋文昌很自然的端了过来,三两口喝完后便离开了,决定再不会频繁来到梨堂院。
谢轻容看着那碗唇角勾了勾,富宏从黑市上花了大价钱才弄到的好东西,能一步步破坏晋文昌的身体却又让他死不了,真想快点看到效果。
随着乐游生辰越发临近,郡王府一日比一日热闹,府中上下忙得脚不沾地,长公主也差人了人手帮忙,各家夫人变着花儿的找理由进府攀关系,武威侯夫人又得了先机,因为上次帮着郡王府照应宴席得了些谢轻容的认同,这一次又请了她。
来的时候武威侯夫人还带着礼物来的,“富康王府送了谢礼到府上,我实在是受之有愧。”
除了礼物外富康王还帮着武威侯处理了一桩棘手的事,这对唐家来说就是意外之喜,“都是明德郡主的功劳,我们也没做什么,倒是搭着得了王府谢礼。”
谢轻容道:“你这话就过谦了,你那丫头有情有义,性子直爽又分得清轻重,是难得的好姑娘,那件事是她们姐妹两人一起办的,这功劳本就该一人一半。”
“你安心受着就是。”
武威侯夫人笑的见眉不见眼,自从结识了谢轻容后她已经得了不少好处,如今对谢轻容可以说是格外敬重,“郡主及笄礼那日老夫人尽管放心,我保管将宾客招呼妥妥当当。”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