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乐管事和蓝嬷嬷操持,自是处处周到。”
到了傍晚看完书过来的谢云松等人就说明日开始不过来了,“年节上忙碌,大家看了这么久的书也需要吃透,也得好好歇息一阵子。”
谢轻容表示了解,“有什么需要尽管差人来就是。”
“嗯。”
谢云松说他已经安排了人没提去老宅那里盯着进展,“比我们预料的要快一些,但明年此时想要完工应该不成,怎么也要到后年的夏日。”
“这郡王府你住着若是不自在就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来了郡王府多日,他们也不是全然闷头看书,也知道谢轻容这日子过的糟心,每日都要应付那晋文昌。
那晋文昌简直让他们开了眼界,在外钻营也就罢了,在府中也不消停,实在是让人不耻。
“大哥多虑了,我在郡王府住的很自在,再说年节一过我就要为飒飒筹备嫁妆,在她出嫁之前都不会搬离郡王府。”
“我很好。”
谢云松没有继续劝说,他怎么会看不出自家妹子没有精气神,全凭一口气强撑着,且他还总觉得妹妹没有说实话,至少没有将所有的事告诉他们,她心里还藏着事。
“回头请太医瞧瞧吧。”
妹妹说她看的明白,没往心里去,怎知这不是另一种的心脉受损?
“好好看太医,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兄长不必担心。”
谢云松点了头,回家后就让谢老夫人没事的时候去陪谢轻容说说话。
又过了两日,偏院有人前来回禀,说是晋寻宗高热不退,伤口也不见愈合,谢轻容少不得又要扮一回慈爱的祖母,亲自去了偏院。
大雪尚未完全融化,偏院里的厉害,别说取暖的炉子,就是厚实的被子也没有,晋寻宗趴在床上瑟瑟发抖,见到谢轻容滚烫的泪水不停流。
“祖母。”
“可怜的孩子,你怎么成了这样。”
“来人。”
谢轻容转头,“你们怎么伺候公子的,还不快去请大夫,再次送两个炭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