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街道上,赵慕带着月清和荷月,特意来到汴京城内有名的布庄。
眼看马上要过节,冬季也快来了。府内女眷众多,也该为她们添置衣服了。
想到这些,赵慕让月清和荷月随着掌柜去挑选布匹,自己则带着平安在包间里,百无聊赖的喝着茶等着。
可这女人逛街买衣服,是能快得了的嘛!这不就跟男人进了窑子,看见那个女人都觉得好看,瞧着那个都喜欢。
等了半晌,不见两人出来,赵慕便领着平安往街上走去,顺道看看铺面。
刚走没几步,便见昨天跟在舒适身后的小厮,朝着自己走来。
“侯爷,我家公子有请,请你到前面喝茶。”红果说着,便抬手向赵慕作出请的动作。
平安见此,忍不住发火道:“你们这是什么礼数,我家公子都还没有答应,你们这种做法跟劫道有什么区别。?”
“这位小哥,话可不是这样的说,我家主子也是考虑周到,侯爷目前头受伤了,秋日太阳毒辣,不易在大街上闲逛。”
平安还欲再说,但被赵慕阻止了,赵慕拿起手中折扇,往前一指,“带路吧。平安,一会儿记得过来给月清她们说一声。”
茶楼二楼的雅间,舒适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街上,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却依旧身姿挺拔的赵慕,喃喃道:“竟然伤得这般重,欧阳家还真下得去手啊。”
不一会儿,赵慕上楼,坐在舒适对面,“舒小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不会你在我家大门前安了眼线吧。”
“哈哈,侯爷还真是会开玩笑。我怎敢派人去蹲守你呢。这不是今早出门,就听见外面疯传,说是侯爷这个赘婿被打,一怒之下,把打人者都拘了进去。”舒适说着,给赵慕倒了一杯茶。
“怪不得,我就说刚才布庄掌柜,看我怎么怪怪的,原来如此啊!外面还有什么流言?”赵慕笑着端起茶盏问道。
“还传,侯爷这个赘婿要被休。但还有另外一个说法,说是侯爷如今承袭爵位,看不起欧阳家了,想抛弃糟糠之妻。”舒适说着,用余光去观察赵慕的脸色,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还有这种说法,看来我在汴京城还是个人物,竟然能得到如此关注。”赵慕自嘲一声,接着说道:“我很好奇,就我这样的人物和名声,舒小姐,为什么还愿意跟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