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忙摇头,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最近公子就是这样,时不时消沉,有点像我们来月事前的那几天。”
进了屋子,俩人又是一阵沉默。月清忍耐不住,说道:“公子,天色也不晚了,你也在外跑了一天,要不先去沐浴?”
赵慕听到月清的话后,急忙起身,边走边说道:“月清,还是你贴心。今天太阳太大了,我出了不少汗。”
荷清和纳兰望着他急冲冲的背影,何尝不知道,他是为了躲避。
等他走远后,荷清才开口问道:“二爷这是怎么了?刚才吃饭时,不都好好的嘛。我都以为你俩和好了,怎么一转眼,又这样了?”
纳兰叹了一口气,“估计是当着外人,他给我面子。”
荷清听后想着,两人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主子之间闹别扭,她们这些下人也跟着难做,便开口说道:“小姐,奴婢年纪比你大些,就托大劝解劝解你。”
“你说。”纳兰边梳着头发边说道。
“夫妻之间,别老拿捏着面子,适当服一下软,太过强势不好。刚才表小姐跟二爷撒娇时,二爷虽嘴上说着嫌弃,奴婢细看,二爷还挺享受,要不您试试?”荷清说完,满脸稀冀的望向纳兰。
纳兰转过身,一脸震惊的看着荷清,道:“我怕我试试会真吓到他,别到时候,人没有哄好,反倒把人吓跑了。”
“小姐,先试试再说嘛,万一二爷就是希望你跟他撒撒娇,示示弱呢?”
纳兰听后,没有再说什么,荷清知道,她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便上前伺候她洗漱。
晚间,赵慕沐浴进来后,见纳兰已经躺在床上,翻着医书,像是在等候他。
他站在屏风边,犹豫半晌,说道:“今晚我就在外间软榻上歇息了,我睡相不好,怕吵到你休息。”
纳兰放下手中医书,望向赵慕,道:“我俩都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什么睡相我不知道嘛。先过来,我看看你头上的伤,恢复得如何?”说着纳兰起身,伸手把他拉到床边
“哦。”赵慕乖顺的任纳兰拉着,看着两人拉着的双手,心里默念道:“人家是大夫,给我看伤,这是正常接触,我没有忍不住,我还能坚持,赵慕你要坚持住,不能这么快缴械投降。”
到了床边,纳兰让赵慕坐下后,就开始解他头上的纱布。由于是头上,纳兰便要站着,身子时不时会往前倾,她的体香随着她的动作,一阵一阵的往赵慕鼻腔里钻。
起初,赵慕还赌着气,不去瞧纳兰,可感受到纳兰小心又温柔的给自己解纱布上药,便不自觉去瞧纳兰,柳眉弯弯,双目含情,精致的脸庞,诱人的红唇。瞧着瞧着,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液,两只手紧紧抓着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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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本来一心在给赵慕检查伤口上药,可擦着擦着便听得赵慕气息不稳,再一看赵慕隐忍的动作,不由抿嘴一笑,暗道:“这人还真别扭,要是以往,肯定早就对自己动手动脚了,这会儿到学会忍了,看来,荷清的办法,怎么也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