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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重现（第5页）
“陵光？”似乎很惊讶姜昭出现在这里，西王母神色有些讶异。
“师姐？！”
紧跟着响起的，是两声更为惊讶的声音。
杨戬和哪吒相继落在姜昭身边，盯着她来回看。
杨戬伸手，似乎是想抓住姜昭的手腕，伸出去的手落空，两人都愣了一下。
“是我忘了，我现在只是一道虚影。”杨戬收回手，垂眸，神色有些落寞。
“杨戬。”
姜昭伸手，虚虚的握住杨戬垂下的手，微微一笑。
“师姐……”
几人转头，看向远处翻滚靠近的迷雾，神色凝重。
姜昭看了眼身旁的西王母，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后者愣了一下，微微一笑。
“陵光，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对吗？”
姜昭沉默。
是的，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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