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意识深处。
精神病院内,孙悟空看了眼头顶上97%的进度条,擦了下脸上的血,眯着眼睛看向对面的吉尔伽美什。
“再来!”
“你今天发什么疯?”吉尔伽美什皱眉,嘴里这么问,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孙悟空不语,拎着金箍棒就往上冲。
旁边围观的布拉基和一众护工看着两人不要命的打法,瑟瑟发抖。
“猴哥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布拉基咂咂嘴,问。
“不知道,刚刚好像出去打了场架。”李毅飞摇摇头,猜测道,“是不是没打过瘾啊?”
没人知道。
……
姜昭和玉帝西王母站在一起,盯着远处的迷雾,太阳一点一点的往下落,余温染红了整片天空,衬得晨南关外被血浸的大地像是天空的倒影。
“说起来,你们轮回的时候,在做什么?”姜昭盯着远处,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两人闲聊。
杨戬和哪吒都还在上学,说到上学,哪吒是不是小学还没毕业?
“开公司。”玉帝言简意赅,对上姜昭看过来的视线,补充了一句,“上市企业。”
姜昭:?
“那你公司现在?”
“做大做强。”
姜昭:?
“一样。”西王母颔首。
“……跟你们这些有钱人拼了。”
“那你呢,这些年在做什么?”西王母笑了一声,问。